程九思摸摸身上的披风,心想柳三汴已经许久没给他送饭了。
柳三汴,你……会舍不得我吗。
柳三汴,我……
也罢,也罢。
程九思正彻悟呢,陛下就传他过去,他受宠若惊的龟孙样还没端好,就天降一口大锅——
慕容彻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柯尔丹的粮草劫了自己用。
为了调虎离山,得有人扮成他的样子,引敌军主力突袭大营。
这个人,自然就是程九思。
几位大人要么各司其职,要么也得陪着演戏,无法扮演陛下这个艰难的角色,只有程九思这个囚犯,没什么人注意他,可以瞒天过海。
程九思表示压力很大。
被指派陪他演戏的大人们也一脸苦瓜相。
废话,诱饵的下场能好到哪儿去?
天知道是怎么死的。
程九思心知抵抗无用,也不多话,遵旨谢恩。
慕容彻知道他小心眼,并不解释,笑言一句——
“贱者长存。”
程九思笑得非常难看。
陛下这是在骂他贱呢,还是嫌弃他不够贱,必须再被虐一轮,才能去他|妈的长存。
程九思想,我可不是柳三汴,你这套鬼话骗得了她,骗不了我。
无论程九思如何腹诽,最终只能留守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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