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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闷哼一声咬在她的肩膀,女人缠上他的身体,被他带入万劫不复之地,男人飞快地抽离她的身体,连着床单把她一卷,喝道:“滚!”
女人踉跄着离开,男人把自己冲洗干净,换上雪白的床单,把身体打开仰面躺了下去。
突然,他一跃而起,从书案上拿起信纸,回头又躺到床上,他把信纸放在脸上,好似盖着白布的尸体。
信纸上,淡淡的中药香味扑鼻而来。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那个女人竟然会用枪指着自己,为了不再次受辱连命都不要。
而且,她竟然还会先惦记他的安危。
实在有趣。
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只有这样的中国人才够格陪他玩上两招。
他更加沉迷于逗弄她的快乐里,看着她因为自己的靠近忸怩不安,看着她脸上经常浮现的红霞,看着她因为自己有意无意的碰触惊诧莫名,他的心情因为她的存在而渐渐好起来。
他知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母亲死的时候,他怔怔不已,悔恨难当,甚至忍不住想号啕痛哭,父亲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警告他不能为这些低贱的zhina女人左右心神,父亲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是优秀的大和民族子孙,对这些贱种民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软弱!”
在她指着自己头让他快走的那刻,他知道自己心软了,在听到枪声的那刻,他知道自己心痛了。
这些都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而且是不应该有的感觉,他要占有她,毁掉她,让这些能左右他心神的zhina女人统统消失。
即使,想起她心就会柔柔地疼。
“罗夫人,天气这么冷,你的脚有没有事?”
陈老师笑吟吟地来到书房,“你的信我昨晚改好了,你再瞧一遍。”
“真是麻烦你,外面风雪这么大还惦记着这事,你快烤烤火,别冻出病来。”
叶芙蓉连忙起身,把他让到火炉边,“你先坐会,我去弄些姜汤来。”
看着她慌不择路地离开,陈老师笑意更深了,他把信拿出来放到桌上,恋恋不舍地闻了一下,这味道真让他睡了个好觉呢。
“方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叶芙蓉的声音响起来,陈老师不自觉中皱起眉头,连忙走了出来。
叶芙蓉为他拍了拍衣上的雪,把大衣脱下挂好,罗方生把手套一脱,就把她抓到怀中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仍是温热的,这才展颜道:“这才对,你可千万别再冻着了,前几天你一不注意脚就犯毛病,再来几次可就麻烦了!”
“知道,”
叶芙蓉赧然道,“别闹,家里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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