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替他擦擦脸上的雨珠,然后盘腿坐下来。
过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淅沥小雨变得越来越大。
陆封潜扯了扯嘴:
“我妈死的那天,也是个下雨天。”
“虽然这么说挺矫情的,但我就是讨厌下雨天,它总是在提醒着我:你只有一个人。”
贺鸣把陆封潜扯到自己怀里,抱紧对方:“现在不是了。”
陆封潜像个孩子一样埋进对方怀里,好像心中某个脆弱的花瓶,被贺鸣悄无声息地补好了。
虽然看起来完好无损,但花瓶再也不敢摔下去了。
陆封潜解开贺鸣的衣领,双手探进去。
指尖的冰凉让贺鸣整个人连着心尖儿都颤了颤。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了过去。
贺鸣一边动着手,一边喘息着问:“不要再和那样的人在一起了,能不能只和我一起?”
陆封潜没有回答。
贺鸣卖力:“能不能,陆哥?我还不算笨,能做好多事情。”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
贺鸣顿了顿:“我是说,我喜欢你。”
陆封潜抓紧了对方的手,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好。”
……
陆封潜就这样坐在贺鸣腿上,两个人亲吻、拥抱、交叠,伴着雨珠拍打在船上的声音,一起沉沉浮浮,恍若两只坠入云端的鱼,殉情在欲望之中。
缠绵悱恻,恍入春梦。
天刚刚有些明的时候,陆封潜在一个陌生的旅店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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