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鸾沅眼眸看向他,几缕长发杂乱落在她脸上,她开口道:“你累了便回去歇息,睡在这里束手束脚。”
“我这才刚开始,你别捣乱。”
他皱了眉,“我都没说话吵你。”
许致淳的眼神很认真,逼仄的小空间内,看得出不掺杂质,他似乎真的觉得自己能帮赵鸾沅缓解顽疾。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看不懂。
这法子若真的有大用处,大阁主早就逼他了,昨日只不过是他的血起了大作用。
但赵鸾沅没有开口,他是好心。
屋里才安静了一会儿,许致淳又突然问她:“我是不是吵着你了?”
他轻轻按着穴道,注入的灵力慢慢钻向四处,赵鸾沅的身体像是在汲取养分,软|绵的胸|脯都有了起伏的热意。
“你若是高兴,我自不觉你吵。”
赵鸾沅哄他哄习惯了。
许致淳的手一顿,眸色纯黑,纯质的灵力也忽然掺了些黑色,转瞬即逝。
她没意识到,困意还在。
许致淳相貌俊俏,薄薄的一层肌肉附在匀质的骨架上,宽肩窄腰,浑身都是年轻的力量,喷薄而发。
那双宽厚的大手带着薄茧,贴着美好的细腰慢慢往上,隔着薄薄的衣物,指尖凝着灵力,轻按入细|腻的香|软。
他指尖的存在让人忽略不了,赵鸾沅的脚趾难以抑制地蜷了蜷,这种事发生已经不知道是第二天大早,阳光透过窗牖的麻纸照进屋内,侍女的定身之术早就解了。
但她们不太敢进屋伺候,待在外边,等着赵鸾沅叫她们。
许致淳的灵力虽比不上他的血,但同为一个人的,自然是有些用处的。
赵鸾沅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赵鸾沅身子微|蜷在人怀中,后背传来人心跳的声音。
她发现许致淳又挤在床上,软和的被褥盖着他们。
小少年的呼吸轻|缓,睡得很熟。
赵鸾沅的袍子有些没系紧,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搂住她的腰,头靠住她细软的颈窝。
许致淳的身体总是这样热,他连呼吸都烫得厉害,从小到大没变过。
赵鸾沅觉得他黏人得厉害,稍微无奈,叫了几声致淳。
他茫然睁开眼,手松了松,下意识道:“姐姐?”
她的手撑坐起来,细腿微曲,慢慢扶额道:“让小厮给你在外屋辟出小隔间,若是累了便去休息。”
许致淳闭上眼睛,胡乱应了几声。
赵鸾沅轻掀开锦被,纤白的手拢上散开衣物,身子不知是不是热得出了汗,黏黏|腻腻。
她下了床榻,让外面的侍女进来。
她从前睡觉时不喜着衣,因为许致淳时常来她这里,这才添了件袍子。
幔帐之外,侍女们鱼贯而入,为赵鸾沅更衣梳洗。
她看外面亮堂的天色,觉得颇有些头疼:“现在是什么时辰?”
赵鸾沅推了去陆家的事,但今天还有另外的事,她要去拜访一位长辈,拜贴上说她午时左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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