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玩得很大。
张峻大个子杵在旁边,不赌也不玩,显得很突兀。
可是他没有准备那么多钱。
女子扔几个筹码给他:“你试试看嘛,输了算我的。”
犹豫之间,习睿云也过来了,端着杯葡萄酒,俯身看了眼牌桌,又看了一眼张峻,笑道:“你怎么不玩?”
习睿云阔气地把自己的口袋翻出来,里面随便装着几枚大面额筹码,但是他好像只是随手装了几个玩具,“自己拿吧,来都来了,怎么能不玩玩儿这个?”
女子也笑:“对啊。”
好像被裹挟着,好像被某种香艳的金色迷梦诱惑着,张峻拿起了两枚筹码,坐在了桌前,像一个真正的被这群有钱人承认的男子汉一样,身旁伴坐着之前根本无法接触到的女人,心也漂浮着,“好。”
张峻手气太好了,两枚筹码赢得全场侧目,五颜六色的筹码小山似的堆在他手边,结束的时候,女人很顽皮地说:“你有没有看过周润发演的赌神啊?”
张峻了然,豪气干云地随手捞了一把筹码,散给围观的群众。
在哄笑和掌声中,他拥着女人离开,在昂贵套房里有了极其美妙的一晚。
他笑:“你像个妓女。”
她也不生气,眼睛眨眨,“如果你很有钱,那么永远有人愿意做你的妓女。”
张峻快意地大笑,语气温柔:“这真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他亲了一下女人嘴角,“这也是我新人生的开始。”
裴杨接到习睿云电话的时候,正在和甄懿打游戏。
习睿云话讲得简洁,几句就挂了,都没让甄懿多问。
甄懿穿着家居的短衫短裤,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盘起,两手捧着游戏手柄,指挥小人跑来跑去,抽空还要撅着嘴喝一口裴杨喂过来的冰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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