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夫人更气了,“容秀可是皇后,名正言顺的国母,未必会一辈子都输给她。”
裴四夫人却道,“国母也得当得稳才行,再说了,嘉妧也就比陛下小了三岁,若是好好的在家里长大,这皇后之位还不知道是谁坐呢。”
裴老夫人怒瞪四儿媳,“你说什么呢,她要是没在外面学会那些妖妖娆娆的手段,还能这么受宠?”
“嘉妧能不能受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能一进门就给陛下生个儿子,”
裴四夫人不甘示弱,“但凡容秀膝下有个子嗣,咱们家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是的,皇后无子,这是最大的问题。
女人嘛,受不受丈夫喜爱其实不重要,有个能承继香火的儿子才是最关键的,若有个嫡皇子,便是熬也能熬出头来,当今太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其它女眷们,包括裴夫人都没有说话,事实上,也没什么可说的,反正一切终归是在公公的一念之间,至于自己暗地里是怎么想的,就没有必要让旁人知晓了。
“罢了。”
裴阁老叹了口气,“容秀终究是裴家的女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为她保住皇后之位就算仁至义尽了,其它的,让她自己想办法吧,我不能把整个家族都搭进去。”
相识七年
皇后禁足在凤仪宫,请安也不必再继续了。
倒是有人提议由皇贵妃代为履行,被阿瑾给否了,就这么几个人,何必给双方都添堵,待在自己宫里睡懒觉不好吗。
反正后宫也一直像死水一样,拈酸吃醋都找不到人的,请安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后宫里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唯一的区别就是皇后倒了,又是因为皇贵妃。
在阿瑾不知道的时候,她在宫里的威望,又无形中拔高了一筹,惹着谁都不能惹着皇贵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得近来奏折都比较少,楚元熙挑了个比较空闲的日子,带着阿瑾和三个孩子出了宫。
外表朴素的马车上,小女儿和小儿子一直动个不停,不是跑到这头,就是跑到那头,帘子一会掀起,一会放下的。
澈儿虽说一直努力做出沉稳的样子来,但脸上那股期待与雀跃怎么也藏不住,整颗心都飞了出去。
阿瑾靠在楚元熙的肩头,“陛下怎么想起来微服出宫了?”
楚元熙刷地展开了手中的折扇,“夫人说话可注意些,今日没有陛下,只有你的夫君楚公子。”
明明是正常的世家公子派头,为什么总觉得皇上做起来这么怪呢,是太贵气了,还是脸不符,阿瑾有些胡思乱想,“那么楚郎,你意欲何为呀?”
“整天闷在宫里可不好,所以带你们出来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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