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就不敢动了,乖乖坐着。
“之前有个私生进来过,她动了很多东西,往鱼缸里撒了很多鱼食,我回来的时候就死了一条鱼。”
听到他主动提起,喻温才恍然想起来这事。
她皱起眉:“你的伤也是?”
许肆点头:“嗯,不过她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喻温就不说话了,指尖轻轻摸了摸透明的鱼缸。
见她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许肆悄悄松口气,刚想站起来,就听到了喻温的声音。
“龚喜给我打电话,说你受伤住院了,我很着急。”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那么匆忙地赶回来。
许肆又蹲了回去,脑袋垂得低低的,浅金的碎发被阳光映出虚影,他人又白,这副有些恹恹的模样很讨人疼。
他闷闷地问:“所以你还要走吗?”
玻璃鱼缸折射着几缕光线,在地毯上映出斑驳陆离的碎块,鹦鹉从笼子里飞出来,熟门熟路地站到许肆肩膀上。
许肆摸了两把鸟毛,垂着眼皮。
“杜泽生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唐宛希望你能参加他们的婚礼,你走了好久,你看,兔子跟你都不亲了,或许都把你忘了。”
他低声咕哝,说了很多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其实最想说的只有一句。
别走了好不好?
喻温静静地听他说完,朝他肩上的鹦鹉伸出手,兔子没有许肆说的那么认生,似乎是还记得她,乖乖被她摸,豆眼又黑又亮。
然而最乖的还是低着头的许肆。
喻温轻轻揉了把浅金色的碎发,手感和她想象的一样好,还带着一点卷。
“烟花很好看,”
她轻声说:“但我想看你给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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