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你明天还有工作呢,这个样子能赶上早班机吗?”
许肆不吭声,开始犯困,但心里很躁,他这次喝得太多,比以往每次都要醉得厉害。
他不太舒服,不是身体上的那种,就是有点想晃尾巴。
可温温在这儿呢。
喻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许肆喝醉了也很乖,就是不怎么说话了,靠着枕头很困倦的模样。
她就哄着他睡觉,还像模像样地找了个故事书。
许肆闭着眼睛,想往她怀里蹭,可一靠近,尾巴就要甩出来,他甚至觉得尾巴已经出来了,手指伸到后腰摸一摸,空荡荡的,才放心。
人就在自己跟前,想抱却不能抱,他愈发觉得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实则根本睡不着。
喻温不知道,两个故事念完,见他安安静静地闭着眼,心坎儿软塌塌的,偷偷凑近亲他唇角,然后弯弯眼睛。
“晚安。”
许肆安不了了,他几不可查地蹙下眉,觉得尾巴已经出来了。
要糟。
喻温的困意很重,道完晚安就躺下睡了,她这一天前前后后地忙着,着实累得不轻。
从初四那天回来,喻温跟许肆就没有分开睡过,两人都不是会半道起夜的人,经常一睡到天亮。
所以凌晨时候,喻温陡然惊醒,没能在身边摸到许肆的那一刻,心里是有些空的。
她一下子就没了睡意,趿拉着拖鞋下床。
厕所的灯没开,人不在这儿。
客厅的灯也没开,暗得厉害,所以书房门顶上透出的那点亮光就格外明显。
这么晚了,许肆在书房里工作?
喻温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本想着不去打扰他,可他白天喝了那么多酒,哪有工作的精力,万一是出来喝水结果走错了,直接睡在书房里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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