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河中王是老头子了?人家今年也才要到二十一岁,年轻有为的很!”
凌封此言一出,不光凌若忆愣了,就连一旁曾和河中王交过手却只是远远的看到过拓跋慎一眼,却怎么也无法相信河中王今年还只有那么年轻的扎乾顿都彻底傻眼了。
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一个才二十岁出头的人和那名在两年之间以其迅猛之势扫平河中之人联系在一起。
因而,凌若忆与扎乾顿相视一眼,俱是一脸不可思议。
就是在这个时候,常年在西域之地刀口舔血的扎乾顿敏锐的察觉了被掩盖在风中的声音,似是极为隐密的追踪。
他面上不动声色的将刀扛在肩上道:“后面有小羊仔跟着,宰了他们?”
听到扎乾顿这一言,凌若忆恍然回神的发现了隐在风声之中的那丝不协调。
然而她正准备抽弓之时,却是被凌封止住了动作。
“用不着赶他们走。
这种身法,绝对不是我们那儿的。
倒像是尧国宫里的那些老对手。
那就……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河中王长得什么样呗。
说不定,待会儿他们还能帮上忙。”
凌封的话语令凌若忆一时间摸不透他此刻又是在想着什么。
然凌封作为河中王的最有力的盟友,他都不惧怕将这些人引至河中王现在的栖身之所,凌若忆也便不需再担心什么了。
反倒是对凌封所说“说不定,待会儿他们还能帮上忙”
一事而感到期待不已。
可如此期待着看一场好戏的凌若忆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所谓河中王,既是拓跋慎。
而那个在栖身之所中等着凌若忆前去的,便正是方才被她甩开了手,却又在她离开之时说出“也不是你每次转身,我都会放手的”
这句话,并像上一次自己转身时那般看着她渐渐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的赛尔廷二皇子……月色向这片土地洒下一片银色。
凌封带着凌若忆所去的地方虽只是河中王的临时栖身之所,然而府内挂着的灯却是仿佛遵循了一种特殊的排布方式,发出着朦胧而又柔和的光。
不同于颜色艳丽的花灯,却是暖暖的,令人仿佛能舒缓心情一般。
那是在人烟稀少的城南,有着大批闲置的豪华宅院。
河中王所住的这间林苑,就更是颇有清奇之感。
山间的溪水从石块筑起的天然轨迹中滑过,林间更有已生长了几百年的古树。
而拓跋慎所栖身之宅院,便正是建在这溪水,之上,环抱起那古树。
虽未饰有什么名贵之物,却更是令人眼前一亮。
听着那溪水流动的声音,不禁让人期待起这座宅子白天时的光景起来。
在河中王属下的引路之下循着那溪水声再往上走了片刻,凌封一行人便看到了在院落凉亭之中正独自喝着酒的那人。
亭中并未点灯。
因而,还从未见过河中王的凌若忆只能凭借着周围的那些灯火之光依稀的看清那人的轮廓。
在西域颇具传奇色彩的河中王就如同凌封所说的那般年轻。
他的身形十分健壮,即使是在一片夜色之中又灯光不清,那份在身体之中叫嚣着,仿佛要磅礴而出的力量也依旧能够让人感受到。
他未发一言,也仅是坐在那里,却还是能够隐隐的透露出那股几乎能将人就此折服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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