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很有些年岁了的画卷,纸面已然微微泛黄。
画上女子一袭紫衣如云,冰雪般腻白的肤色,眼似点漆,鼻如瑶柱,唇若落樱,素淡的容颜平静从容,眼神坚定中却透着无法名状的柔软。
素手抚琴,弦如冰雪,一双妙目似是无情,又似多情。
只那一眼,她已然为之艳羡不已,虽淡妆素裹,却是倾世红颜!
“殿下,她是……”
她的疑问被朝歌肆意的大笑打断,“怎么样,这女人漂亮吧?”
“是……”
“你想不想像她一样?”
朝歌邪魅的眼神在她脸上一个兜转。
当然想!
她在心里道,可是朝歌为什么要这样帮她?没有回答,朝歌将那幅画给了她。
从此她将那画像悬挂在卧房之中,日夜观摩,本便与那画中女子有几分相似的容颜在她刻意的模仿与靠近之下,竟然愈发地相像起来!
再见到她时,朝歌十分满意于她一年来的修行进步,琴棋歌艺已然手到拈来,原先的山野之气尽消,当她金风玉露不胜情(下)芷溪掌汗都快攥出来了,闻言忙忙应道。
““主人,有何吩咐?”
“我要离开焚月城一阵子,这里暂时交由你与半夏负责。”
葬月的话几乎吓了芷溪一跳。
“主人,您要离开焚月城?这——”
葬月摆摆手制止了她的大呼小叫,目中坚定,毋庸置疑。
“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
撵了芷溪出去,她重回到酹月榻前坐下,望着面前沉寂似水的清颜,她顿了顿,幽幽道:“不管那信上说的是真是假,只要能令你平安醒来,我都愿一试。”
刚才第二封信上说倘若她果不能放酹月离去,那么就必须选一处山明水净、仙格甚高的地方让她修养。
山明水净?仙格甚高?哼,摆明便是只得两处选择——扶桑山与天台山了。
扶桑山她自然是不屑去的,那么天台山?总算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因着那段晦涩的回忆令她暗生了禁足的心意,可倘若那样对酹月的身体好……葬月一张薄唇紧紧抿住,心底已然是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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