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连裴晏禹得知的一些情况,都是通过韩笠的口,从黎雅茵的嘴里问出来的。
裴晏禹为此闷闷不乐,韩笠却不忘冷嘲热讽。
“小姑娘只向往大城市,哪里是真心喜欢他们的儿子?你爸爸要是想给她准备彩礼,那得多少才能够?”
韩笠坐在书桌前,对铺床的裴晏禹说。
裴晏禹正心烦得很,听见韩笠这么说,不免是火上浇油。
他忍了忍,心想:他冲韩笠发什么脾气呢?这是他们家的事,韩笠愿意陪他一道回来,已经很好了。
归根到底,还是裴榷他们莫名其妙而已。
“生气了?”
看裴晏禹一直不说话,韩笠放轻了声音。
“没。”
裴晏禹直起腰,闻了闻,疑惑道,“什么味儿?”
韩笠也闻了,道:“好像是中药味。”
裴晏禹惊讶极了,他让韩笠先睡,自己出了房门。
没有想到,裴榷口口声声说放弃治疗,从省医院出院,回到家里,竟然在熬中药!
裴晏禹吃惊地走进厨房,问道:“爸,你在煎什么药?”
“哦,老中医开的方子,管用。
我喝了几天,觉得好多了。
而且便宜,比起省医院那些专家开的药,不知道好多少倍。”
裴榷说完撇撇嘴,分明对那些专家十分不满。
裴晏禹的脑海一片空白,疑心裴榷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可以自以为是到这个地步?裴晏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半晌,裴晏禹道:“爸,既然你信不过省医院的医生。
要不,你和我回静安,我们在那儿治吧。”
“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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