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韩笠反握住他的手。
裴晏禹的吻坚定又缱绻,韩笠很快如愿地被他逼到墙上,墙上的灰已经干透,散发着新鲜的气味,提醒着韩笠,这个家如此崭新。
他的背还是凉,或许是靠在墙上的缘故,裴晏禹反复抚摸着,以期能让他温暖一些。
而韩笠确实意图在他的身上寻找温暖,很快便抬起双臂,勾住他的颈子,舌尖往最暖的口腔深处探寻。
韩笠的脚背是凉的,裴晏禹温暖他。
韩笠的膝盖是凉的,裴晏禹温暖他。
韩笠的心是凉的,他拉住裴晏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按。
风雨打在窗台上,淅沥哗啦地响,可是裴晏禹的呼吸却那么深沉,韩笠在浮躁的雨声里只听见他的呼吸。
韩笠过去再贫困潦倒的时候,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睡在几张报纸上。
阁楼的地板透着的凉意,没有楼下冰。
韩笠活了二十多年,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洗了冷水以后,身子会变暖。
他躺在报纸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裴晏禹没让装修工人在阁楼安装临时使用的日光灯,所以阁楼上有点儿暗。
面对这个天花板,韩笠想起之前住的那个阁楼房间。
他想着是否该找个时间,给韩小怜扫个墓,顺便告诉她,他有新的家了。
这么想着,韩笠起身。
他趴在阁楼的栏杆上,看在楼下晾衣服的裴晏禹。
裴晏禹把他们的湿衣服都拧干,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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