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用湿润的眼眸瞥了瞿末予一眼,那含了几分委屈又拼命隐忍的目光,惹得瞿末予浑身发热,他重重地几下撞击,终于逼出了他想听到的叫声。
晨起“运动”
结束后,瞿末予一扫昨夜的颓废,神清气爽地去洗漱,沈岱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才扶着酸痛的腰爬起来。
浴室是干湿分离的,瞿末予在刮胡子,沈岱进淋浴间冲了个澡。
沈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窗帘已经拉开了,大大的落地窗里漏进一室刺眼的阳光,他抬手挡住眼睛,当双目能适应光线时,才发现恒叔带着他们的早餐出现在房间里。
沈岱腰上只围了浴巾,头发仅擦过,还沥沥地滴水,他刚刚急着进浴室是为了清理瞿末予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当他不处于发情期的时候,生殖腔不会自行打开,瞿末予就总喜欢弄在里面。
现在洗完了他想拿上自己的衣服尽快回房间,看到恒叔时,便有种被撞破犯罪现场的尴尬。
恒叔笑着说:“早啊沈先生。”
“早。”
沈岱干笑着说。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瞿末予已经坐在桌前准备吃饭,看到沈岱湿着头发、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又放下了咖啡杯,“换上衣服,别着凉了。”
“我回房间弄吧。”
“去吹头发。”
沈岱只好拿上衣服返回浴室,短头发很快就吹干了,他换上睡衣出来后,恒叔已经走了,瞿末予叫他过去吃早餐。
瞿末予一边看手机一边吃饭:“我马上要走,时间还早,你吃完早餐继续睡一会儿。”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在这里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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