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个条件,做不到你就给我走人。”
他说。
“我一定可以做到得。”
宁致远睡在床上,上官靖煜依旧睡在地下。
第二天,上官靖煜就成了宁致远新的随从,可以自由出入宁府,但是在军营里,处处受限制,自然是因为宁致远的吩咐。
对于少主身边多出来的人,怎么会是敌将之子,这是他们永远不会想到的事。
即使宁安和宁母也没有把他们认成同一个人,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上官靖煜已经死在了城隍庙外,而儿子身边的这个小随从就只是一个随从。
宁致远跟士兵训练完后,走回自己的营帐。
掀开帘子进来,就看到上官靖煜坐在他的位置上,写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宁致远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
上官靖煜站起来。
“我在练字。”
宁致远走近,看清桌面上他散乱的东西被摆放的整齐,他的诗经摊开,上官靖煜抄着他留在诗经上面的批注。
字迹显然是在模仿他的字。
他拿起一张来看。
大体上很像,在一些小细节上还是有区别的。
“在模仿我的字,什么目的?”
“好看,就是想学。”
“让我发现你有所图谋,饶不了你。”
“像吗?”
上官靖煜像个要求夸奖的孩子等着宁致远能夸夸他。
他扔下那张纸,淡淡的说道,“不像。”
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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