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刘秉义戴上帷帽,用布将脸围上,放下长枪,握上腰间的长剑,看来他不得不出手了。
雨渐渐下大,刘秉义刚踏入雨中,就见朦胧中一辆马车渐渐的入了众人的视线。
刘秉义见状又躲回暗处,静观其变。
一万下车,打开伞掀开门帘。
一个清瘦,面色苍白的男子接过一万手中的伞缓缓下车,他动作优雅,看得十分赏心悦目。
雨围着他的伞形成了一道缥缈的屏障,那绝美的面容让人看得更不真切。
他看向雨中的众人,神色淡然。
最终视线在安泽锡的身上停下。
“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是后面赶上来的辰末允。
他身上有未痊愈的伤,加上才刚刚解毒,骑马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于是他让安容璃先带着太子令牌过来拖住安泽锡。
安泽锡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人中了毒竟然没死!
他们两人入了安泽锡的房帐,这房帐不如安奕承的大,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摆放书案的地方。
两人站着,竟然有些拥挤。
辰末允一进门就被摆放在书案上的一页纸吸引了过去,字迹潦草,不是他所曾见过的,但是龙飞凤舞之间却透着些熟悉感。
“这是上次告知本王你和林玟秋有难的匿名信。”
他见辰末允对其有兴趣,便顺口提到,“你不是有事要与本王说嘛?”
“王爷想做霖国的王,最省力的做法应该是让安奕承与霖帝自相残杀,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名正言顺地登基,若是现在杀了笑言,恐怕安奕承会先将矛头对准你!”
他将信放下,看向安泽锡的眼神诚意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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