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静发现了林夕的心不在焉:“哥,你在想什么?”
林夕收回目光和思路,伊静说道:“我只要你骑着单车带上我一路走,那时在你背后,我就什么也不要了。”
林夕见她和自己想到了一块,心里也甜蜜的笑道:“那还不把我累死。”
“我也可以带你,不过你好重啊。”
说着她的脸飞红云。
林夕一下子倒没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羞涩,他又飘一眼云卿那边。
台阶空空,林夕心里也空空的,闪过一个念头:她走了?有一丝茫然。
下午化学并没有上午那么轻松,所以林夕交卷后只在考场外等了几分钟,伊静就出来了。
林夕习惯看她的表情,她秀眉微蹙,他暗想不好。
伊静走近她说:“哥,我头有点痛,心里乱乱的。”
林夕不敢问她考得怎么样,只陪她慢慢走,他在等她自己说。
她用小手抚一会额头,仿佛好了一点,笑道:“哥,我差点做不完,最后那道题想了好久。”
林夕紧张地问:“那做完了吗?”
伊静笑:“当然,我也写完了,铃也响了。”
林夕终于放下悬浮的心,暗怪自己的多心。
林夕并没有陪伊静太长时间,送她回家,照例叮嘱千万不要熬夜。
数学科,林夕发现有两道题是做过的题型,只是得数略有不同。
林夕暗想:“小静,小静,你还能记起吗?”
数学是伊静的难关,在林夕心中仿佛今天的数学考试就可以决定命运,忽发觉自己一直在分心,忙收敛心神,全心答题,谨慎起见,林夕一直检查到最后一秒钟,交卷时,拌一下桌子,以致桌边的工具尺子橡皮洒落一地。
林夕又得回身来收拾它们。
走出考场,伊静笑容满面地迎接他:“哥,你是林夕把她送进医院,然后打电话给伊雪亭,他知道此时物理已经开考,林夕已经麻木了。
伊雪亭匆匆赶来了,老泪横流,但又如何?这一切又有谁能挽回呢?医生告诉他们,伊静患得是一种间歇性头痛病,是过度费心劳苦所致,这种病也没有什么良药绝方,只能慢慢养。
但可能一两年之间不能再上学了。
林夕走进病房,伊静一下子哭出来“哥——”
林夕坐在她床边。
伊静呜咽着:“哥,对不起,每天我都瞒着你学好久,我是为了赶上你……呜呜呜”
伊雪亭呆了好久,才走近林夕:“小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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