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和慕容雪太多的接触,但她的霓裳红袖出现时,自己对她很了解,所以她的身份合二为一时,自己像是已认识她很久很久,仿佛已经一起走过很长的路。
已经结识了一生一世一样。
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刚才自己那么着急地为她抓药,为她心痛。
为什么会对纪雅静她们说谢谢,自己已把她当最亲的人,慕容雪早就在自己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一席之地,只是自己从来不曾察觉而已,林夕此时明白了自己的心境,才发现自己内心痹烩月色还苍白。
刘仲永这几天回宿舍很晚,不是喝得醉意浓浓就是上床不说话,翻看《体育周刊》,听唐伯龙说刘仲永常去隔壁宿舍赌钱,赌得不小,多了一晚上能输七八百,令林夕心惊。
他知道刘仲永家有钱,他也许不在乎,可是这代表他在自暴自弃。
这是林夕最不愿意看到的,当初他篮球场上的那种豪气在他身上再也看不到,每次林夕想开口劝他,都被他一个转身,一张冷脸打住。
林夕跑上楼,告诉慕容雪。
慕容雪气道:“我想不到他这么没志气,我不去管他。”
林夕恳求她。
慕容雪道:“傻瓜,你以为我劝他会管用吗?我敢打包票,我越劝他,他会越变本加厉,因为其实他心里也怨我,不信咱们试试。”
林夕知道她说得有理,一筹莫展。
慕容雪笑道:“不管怎么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上楼来找我。”
林夕默然,他越来越怕刘仲永会这样一直下去。
慕容雪伸手握他的手,他没有挣扎。
慕容雪嫣然一笑,李想突然推门进来,林夕闪电般抽回手。
慕容雪扑哧一笑,她问:“小妹,你不是去阅览室了吗?”
李想看一眼林夕,答道:“忘了带阅览证了。”
林夕不禁一笑,想看来上战场不带武器的看来不止马虎大王祁强,而上考场每门都带武器的却只有豆高儒,豆高儒上学年挂了两门主科,形势非常危险,下学期再挂两课,就会被迫留级或跟班试读。
唐伯龙曾取笑他是挂面,偶而吃一顿就行了,劝他别成了挂历,要一直挂下去。
李想出去了。
慕容雪柔声道:“傻瓜,你以为我见刘仲永那样不痛心么?可要解脱还是要靠他自己。”
林夕叹一口气。
星期四,本是徐风清值曰,他必须中午打四壶水,晚上再打三壶,但徐风清说下午打水时间要去系里开会,让林夕帮他一起去打水,林夕点头答应。
打水的人不少,林夕他们排在最外层,属于三环以外。
排在最里面的那个男生迟迟不出来,他在水龙口处当内应,为外面的熟人服务,林夕计算了一下,他已提了十二壶,还在乐心不疲,雅兴不减。
最后他的熟人已满载已归了,他正准备挤出,可又是一个男生提了四壶水来:“喂,小三,等一下还有我呢。”
徐风清看他一眼:“你们这算什么,趁早他一个人排队帮你们全班打水得了。”
那人把眼一瞪,眉就竖得像旗杆:“妈的,老子愿意,管你事。”
林夕皱眉道:“你怎么随便骂人?”
竖眉道:“你是什么东西?”
林夕道:“你放尊重点。”
坚眉把壶放在地上,一把抓住林夕的外衣领:“小子你想找刺是不是?也不看老子是谁?向我道歉。”
林夕最恨这种张扬的人:“把手放开,该道歉的人是你,不是我。”
许多人在一旁都静静地看着,坚眉仿佛感到很是没面子,一巴掌掴在林夕脸上,夺过林夕手中的壶狠狠地摔在地上,碎出千万片,又把林夕一推。
徐风清赶过来:“老大,算了,别和这种人斗气,咱们先回去吧。”
林夕心中委曲到极点。
坚眉冷笑道:“怎么,小子不服,是不是?告诉你老子是冷血十三鹰老七,打架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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