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也是京城人,所以我不会说江南话。”
柳婉玗闻言,一骨碌从他怀里爬起来,怀疑的说:“你骗人的吧。”
“我怎么会骗你。”
沈修宴不避讳她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她没劲儿的靠在车壁上,音调拖长:“你在江南生活了这么久,怎么会一句都不会。”
沈修宴淡淡的嗯了一声,过会思索着开口:“其实男子说江南话没有你想要的那种感觉,小姑娘才有。”
“哦?那你还听的挺多?”
沈修宴丝毫没察觉出不对,继续说:“以后有机会了,我带你去江南,你喜欢听,可以学她们说话。”
他还在想入非非,阿俏用江南嗓音叫郎君一定很好听。
柳婉玗横了他一眼,自己不说就算了,还想匡她学。
“你在江南听别的小姑娘说话,听的还不够多?”
连柳婉玗自己都没发现,半个月前,她还在想着沈修宴被整死了她该怎么办,半个月后,她对和沈修宴去江南游玩毫无反感,甚至还对出京很有点高兴。
“听的是多”
,察觉到柳婉玗不善的眼神,心中暗笑,慢悠悠的说:“可是别的小姑娘又不是我的,我只想听阿俏说。”
柳婉玗愣了,没想到他会接一句情话,手指绞着软垫上的流苏,想到京城官家乱糟糟的后院突然就感觉有些闷闷的“你以后也会有别的小姑娘,怎么会只听我一个人说。”
他一愣,然后笑着说:“阿俏只有一个,我从哪找西山枫林密集,十月初是看枫观景的好时间。
到地方了,两人便下车进林。
说的是西山其实也只能算是一个山坡。
每年这个时候枫叶火红,沙沙落下,不少人会问名前来。
这也不是柳婉玗第一次来这,以前上女学的时候,天家宽厚,每到这个时节都会让官学组织学子前来观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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