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哼。
训练室在最底层甲板的走廊最末端,小狗才信你是真的路过。”
红云鼓了鼓腮帮子,自己舀了一勺芒果布丁塞进嘴里,“你是不是又吓到谁了,要我帮忙去赔罪?”
她说的倒也不是假话。
和送葬人搭档执行任务的女干员们互相哭诉“送葬人好恐怖”
之类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些干员中有不少和红云年龄相仿,甚至还有几个和她住同一个宿舍。
送葬人只是无法共情,却并非不懂人情世故,类似的事情经历多了,他也就学会了买点儿小姑娘喜欢的甜品什么的,然后通过红云的手,转赠给白天被他吓到的女干员们。
“这次不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哦。”
“我并没有对你实施犯罪行为的理由。”
“唔……好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送葬人斟酌了一下语言:“如果说你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有一个人曾经与你非常亲密,但是有一天你发现,他的亲密背后其实别有用心。
你会怎么应对这个人?”
“怎么样的亲密,比如说同伴吗?”
红云问。
“可能比同伴还要亲密。
但尚未达到你父母的那种等级。”
“父母?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自己在聚落的同伴中间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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