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一瞬,再细看时,又什么都没有,只不过眸子更加深邃,比之以往。
“怎么,还要我亲自请你?”
谦卑敬恭,皆是对着同样的志同道合之人,面对着生涩晦懂的,就得威逼利诱了。
婉容下意识的放肆是有理由的,她现在这个身份对这个男人来讲还有用处,所以,她没着急,卧薪藏胆的故事,她懂的。
忍耐着直起腰捧了白玉的棋子,先把白子推至对方,然后黑子留下,双手搭在膝上抬眼看他。
“规矩不错,我来教你,选先。”
男子手指骨节分明,随手抓一把白子放于棋盘中央,脆生生的声音很好听,“你拿一个黑子扔到中间,算猜单数。”
自然谁赢了,谁先下,婉容手指勾着数了个单,唇角自然而然的扯个得意的笑,男子一边单手把棋子捡回去,一边说规则,很简单,只要双方相互围剿就成,谁收的棋子多,谁赢,先行者当优势大,摊手示意她开始。
婉容听后,忽而俏皮的笑起来,脸颊两边的梨涡浅浅,眸光晶亮,水润的瞥着你,都感觉心生愉悦,语调还带着未成年的稚嫩声,“我若赢了,您得答应我件事儿。”
永宁侯最受不的女儿家的娇软丝甜,抿口乌茶,答应道,“三局两胜。”
既然下定决心要赢,自然就得拿出看家本领,皇帝有数十个围棋谱子,皆是孤本,照着往下摆,还是可以的,所以,第一局,自然,婉容胜,二人相差五子。
第二局,男人的身形调整成了正姿,先是违心的夸奖了她,带棒夹棍的堵她一句,“好棋,好棋,路数别具一格,各个交叉点的眼放的位置很精准,只不过,婉容确定刚才说的是不会下棋?会不会是为爹的耳聋所致?”
呃,女子没法说她真不会,只会那十几个谱子,若是再多下几回研究透了她的路线,可就黔驴技穷了。
擦了手捻块糕点噎嘴里,喝口凉茶空出来舌头,依旧出言不逊,“防不准是您岁数大了,大风刮进耳朵里一下子整出点回音。”
永宁侯本用右手中指为上,食指为下的夹着棋子回味刚才的路数呢,突然用力磕到桌上,脸面阴沉下来,“最近几日,我看你规矩都快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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