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句,杭岑重重趴回桌面,两秒后鼾声如雷,任凭米多多怎么喊都不回应,看样子是真的睡过去了。
目的达到了,米多多却犯了难——两个大男人在自己屋里睡着了,这下怎么办呢?
搬又搬不动,也不能让他俩就这么趴着睡,一夜过去必定腰酸背痛,米多多找不到人帮忙,只能梗着脖子把两人拖到沙发上,给两人拿了两条毯子出来盖上,累的气喘如牛,再看满满一桌子残羹剩菜,米多多觉得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那天之后,杭岑觉得米多多怪怪的,具体变化他说不上来,但他觉得不是自己想多了。
比如,以往每次他下班到门口,米多多都像有顺风耳一样拉开门跟他打招呼,最近没了,只有一次,杭岑下班之后回家拿了购物袋无买菜,回来的时候碰到米多多出门,可也只是对他淡淡笑了一下,两人擦肩而过;
再比如,一周七天,米多多有五天会来敲他的门,有时候是买多了吃的请他和表哥一起食用,有时候说无聊来他们屋里串个门,可最近别说敲门,杭岑老家寄来的腊肉他送去隔壁,米多多都谢绝了,说自己减肥,不吃腊肉,第二天杭岑在菜鸟驿站拿快递的时候看到了米多多在某宝购买的腊肉。
于是,杭岑在一次晚饭散步的路上“偶遇”
了米多多,两人不远不近的走了一段路,杭岑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问道:“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没有,我还有事,再见。”
米多多胡乱的挥了挥手,小跑到人多的地方,消失在人群里。
这下,杭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肯定在什么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米多多了。
另一头,米多多最近也很纠结。
那天用酒把杭岑放倒之后套话,目的是达到了,结果却让米多多很失落。
杭岑明确说了,他就是想娶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减少自己的负担,可他又明确拒绝了施漪。
施漪长的不算倾国倾城吧,也是个挺漂亮的姑娘,家世清白,施漪本身受过高等教育,施家有钱,施光先夫妇只有施漪这么一个女儿,怎么看怎么符合杭岑的条件。
米多多第二天就给陶一一打电话把这事说了,陶一一听完后惊了:“他居然是这么说的?”
“是啊,我都不知道他到底真醉还是假醉。”
“酒后吐真言,喝醉了之后说的话不会有假,完蛋了,我觉得他不是好人。”
“啊?”
米多多惊了。
“你当时用老板女儿的身份跟他坦白,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你,我觉得他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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