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出去这一趟,赔上自己的小命,值吗?”
谢如问他。
小海却依旧是毫不在意的样子,“皇上小心眼,我只是带她出去溜一圈便要杀我!”
“皇帝一向如此,任何碍眼的人,他让人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取其性命!”
谢如道。
“值吗?”
他又问了一遍。
“无所谓值得不值得,人活一世,若是不能与真正喜爱的人在一道,又有什么意思。”
小海推门进去,在外头躲了一阵,他累了。
谢如跟着进去,将门关上。
“你这样做,皇帝会将怒气发泄道谨嫔身上。”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就是一起吃吃逛逛而已!”
小海累的往床上一躺。
“无所谓干了什么,觊觎皇帝妃嫔,这条便是死罪。”
谢如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说他小心眼吧,我和那个。
。
。
谨嫔之间就是玩得来的朋友。
哪有什么爱慕之情?”
“没有爱慕之情,那你若是被他杀了,就更不值了。”
谢如正色道。
“我说了,我有饭就吃,有床就睡,有狗洞就钻,我与谨嫔是朋友,别管值不值的,就要带着她出去玩!”
小海道,似乎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快分家了。
这番话倒把谢如逗笑了,这样性子的人,他倒是“娘娘,福德公公给您送晚膳来了。”
宫人在床边轻声禀告。
慕长安看着头顶的幔帐发呆,晕船了晕一天,整个人都发虚,“告诉公公,本宫吃不下。
。
。”
宫女出去了片刻,又折返回来,“公公问,娘娘想吃什么,让大厨给您做。”
“冰糖葫芦。”
慕长安道,她敢打赌这船上没有山楂,看福德怎么让人做出来。
宫女急忙出去禀告。
慕长安翻了个身,价值连城的丝绸裙子被她压得出了褶皱。
其实她现在已经好些了,就是不想起床看见过皇帝!
更不想与云嫔同桌用膳,将宫人们打发出去,乐得躺在床上独自清闲。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有人在叫她名字,撑着床榻起身,撩开幔帐。
只见一小太监跪在不远处,手捧着一大碗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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