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家是喜极而泣,结婚嘛,总归是件开心事。”
储荣听后也只是敷衍地点点头,目光始终紧随迎亲队伍。
祝玉寒拿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不会看上人家新娘了吧,别想了,拜堂之后她就是别家翩翩贵公子的人了,你没机会的。”
虽然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玩笑,但尚未作出任何回应的储荣倒是让祝玉寒觉得自己像个没有捧哏全程单机的相声演员,进退维谷。
祝玉寒只好甩甩刚才被那熊孩子咬伤的手,作势道:“哎呀,疼啊疼,我娇嫩的小手啊。”
这时候,储荣才终于回头:
“那先回去,我给你上药水,再吃点消炎药。”
当晚,或许是酒精作祟,也可能是实在疲惫,祝玉寒往枕头上一挨,也无心顾及黄赳那堪比拖拉机发动时的呼噜声,眼皮耷拉两下便沉沉睡去。
在梦中,那枚鲜艳的红唇像是卡带一般不停重复出现在自己眼前——
细碎的哭声断断续续,似乎就近在咫尺,像是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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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储荣起了个大早,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敲祝玉寒房间的门,敲了许久,才听到里面传来几声不满的抱怨。
接着,门打开了,祝玉寒只穿睡衣瑟缩着站在里面,眼睛肿的像林永健,他抹了把嘴边的口水印子,郁闷开口道:
“才五点钟啊,真要起这么早么?”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
储荣说着,将他推进了屋里,从衣架上拿起衣服帮他换。
而且就在祝玉寒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的功夫,储荣那边已经帮他挤好了牙膏:
“快一点,今天周末,出行的人会特别多,我怕一会儿到了镇上会堵车。”
浑浑噩噩洗漱好,祝玉寒眯着他那对酸涩的双眼屁颠屁颠爬上床,打算再眯个十分钟,就被储荣无情地拖了起来。
繁琐而冗杂的各项身体检查,再加之周末排队的人又多,俩人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才拿到体检报告,上面显示各项检查一切正常,别看小祝队长瘦,但身体健康还挺达标。
得到了放心的答案,两人才在天黑前赶乘最后一般进村的公交回了土楼。
刚一回到基地,就见队员们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出去觅食,队员们正好碰上失踪了一天的两位,就顺手拉着他们一起去了。
夜晚的土楼只对暂时居住在当地的游客开放,所以人相对比较少,倒是稍显冷清,昨晚接亲时满天飞的红纸白纸被白天的游客们踩得烂成一坨,脏兮兮的糊在地上扫都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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