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同重案组上一位组长有关吧,来之前我有稍微了解了下,傅科长是傅组长的父亲,后来因为母亲不幸离世,悲恸之下,傅组长辞了职。”
说着,他看了眼坐在地上的祝玉寒:
“听闻他母亲是因为脑溢血而亡?那我大概就能猜出原因了。”
说着,霍桑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笑。
“说实话,你和那位傅组长,应该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吧。”
祝玉寒瞪他一眼:“你是敦煌来的么?”
“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壁画。
(逼话)”
“不可以说脏话。”
祝玉寒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我先回警局,你呢。”
“我也回去了,没什么事。”
两人同王法医打了个招呼后就沉默地走出了研究所。
雨还在下,天空中铅灰色的云浓重的化不开,在这场雨之后,气温才终于降了下去。
祝玉寒踩下刹车,望着前方完全堵死的路口,索性拉起手刹,闲极无聊地望着窗外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其实你不必感到自责。”
静谧中,霍桑忽然开口这样说了一句。
祝玉寒自然知晓他所谓的“尴尬”
是指什么,但这个话题本身就尴尬,他干脆不去接话,如果霍桑够识相就会乖乖把嘴闭上。
事实证明,霍桑不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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