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对比下,就发现在临摹作上,旁边巴巴拉圣女的黄绿色裙带上,一点极不易察觉的微妙差别。
衣褶处仿佛是被人刻意用扇形笔覆盖过一遍,明显与原先光滑细腻的笔触大为不同。
祝玉寒吞掉面包,噎得他直拍胸口。
出门钻进警车,直奔金尚义家。
敲敲门,一个鹤骨仙风的老头开了门,见是警察,稍显诧异,但还是马上将他迎了进来。
祝玉寒也不同他过多寒暄,直接掏出单反将《西斯廷圣母》中那处疑点重重的痕迹拿给金老看。
金老戴上老花镜,只一眼就确定这不是自己原作笔触
“应该是被人修改过,而且单从笔触来看还是个外行。”
金老看起来略带愠意,似乎是为自己心血之作被人随意篡改甚为不满。
“听闻您与圣维他尔的校长罗生先生是挚交?”
金老摆摆手:“什么挚交,只见过堪堪几面罢了,去年刚好是圣维他尔建校二百六十年纪念,我受邀参加校典,便将其中一幅画作赠予圣维他尔以表敬意。”
“您是说这作品是去年赠的?”
祝玉寒眯起眼睛。
金老点点头:“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是不糊涂,是去年三月份的时候送的。”
“那么金老先生,小侄有一事向您请教。”
祝玉寒坐直身子。
“你说。”
“怎样才能将近期油画作品中画面的细节在不损坏原作的同时取下其中一块。”
金老透过厚厚的老花镜片打量着祝玉寒,尔后起身走进卧室,从里面拿出一把打磨的非常光滑的刮刀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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