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宇帅,确实很帅,这完全得益于夫妻俩的强大基因以及生活中的气质培养。
纤细干净的男孩,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怎么形容呢,如果说得酸一点那就是荒郊里的明月,枯瘦街道上丰满静谧的霞光,以及,秃头鹰群里的白天鹅。
但同时,他又非常高傲,在与人交谈时永远都是扬着头,看人的目光也夹带一丝藐视感。
给人的感觉确实很不舒服。
“额,恕我冒昧,能问一下问什么你父亲姓易,你却姓任么?是随母亲姓的么?”
虽不情愿,但祝玉寒还是不得不放低姿态同这只高傲的白天鹅交谈。
白天鹅的声音很冷,像是极寒的冰:
“如果中国还像古时一样妇随夫姓,那像我爸这种入赘女婿也得改成任易式。”
“嗯?”
祝玉寒没明白。
“如果不是我外公,他现在还是农村户口,也来不了城市,说不定现在还在哪块穷土地里种田卖菜。”
任一宇笑得轻蔑:“我外公的要求,我即使为外孙也要随娘家姓。”
妈的,一句话就能解释明白的事,任一宇这小子是绕了多大的圈子。
但看得出来,他对他那个靠女人上位的父亲是瞧不起的,甚至是蔑视的。
一般孩子会产生这种思想,他的母亲以及娘家是无法推卸责任的,祝玉寒大概能想象出,有时候夫妻俩拌嘴,任芳极怒之下会说出类似于“要不是当年我爸伸手扶了你一把,就凭你还想开豪车、住高档小区?做梦!”
之类的言辞。
所以自小被灌输这种理念的任一宇便会产生强烈的思想偏差,认为在家里父亲始终低人一等,再加之自己是随母姓,父亲在自己眼中便成了懦弱又无能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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