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去的那四年,即使他单字往外蹦,薛斐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他终于肯开口了,却告诉她这样的答案。
“你他妈的!”
薛茗元将卢仕朝从地上拽起来按在墙上,高高举起手中的水果刀——
“哥!
算了!”
薛斐惊呼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扑过去一把拉住薛茗元的手,流着泪,摇摇头,“为这种人葬送……自己大好前途,不值得……”
话是这么说,但似乎心里想的也并不是这样。
薛斐将头埋在她哥怀中,小声道:“回家……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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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划过上空,留下一条白色的长尾巴。
雨势渐小,天空依旧灰蒙蒙的,空气中的潮意蔓延全身,废仓库里的几人都觉得浑身黏糊糊的,恨不得冲进雨里洗个澡。
宋检察官的老婆电话一个接一个,宋检察官只道在忙工作,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让她不要再打电话。
他老婆一听就怒了,劈头盖脸骂道:
“工作?是在哪只狐狸精的床上工作呐?!
我看你就是属陀螺的,欠抽!”
“呸!
妇人之见!”
宋检察官气愤地挂断电话,直接关机。
祝玉寒也不是故意要听,但是宋检察官那山寨手机漏音严重,隔很远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下,祝玉寒愿意相信宋检察官真的是个清廉的好官了。
看看他那后壳都快磨穿的按键手机,以及门口停放的老式桑塔纳,再看看宋检察官这身行头,要多寒酸有多寒酸,拎大街上你给人说这是个当官的,别人还真不敢信。
看着地上被霍桑五花大绑如同捆死猪一样捆起来的杨队长,祝玉寒笑得贼得意,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毕竟谁能笑道最后,还是个未知。
宋检察官从车里拿出录音笔,准备好记录本,用袖子擦擦落满灰尘的圆桌。
擦完了,又觉得不对,这和直接往上拱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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