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一进现场就吐了,吓得一边哆嗦一边连连后退,科长那时可能心情不太好,说了句“不想做就收拾东西走人”
,周晓冉又怕又生气,但又不甘别人说什么“女孩子终究是做不来这种工作的”
,于是也稍作整理硬着头皮再次踏进了案发现场。
而就在这时,一只带着浓烈药味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药味的遮盖下也使得现场的气味没那么刺鼻。
那一声温柔又关怀备至地安慰:
“没事的,害怕就先出去吧,第一次是会这样的。”
透过指缝,她看见了一张干净清隽的脸,像是连绵阴翳的雨季突然穿破乌云射.进来的一束阳光,温暖又惬意融融。
六年,两千天,五万小时,周晓冉就这样将初见时便倾心的眷恋深藏于心中,只有在无人知晓的日记中才敢小心翼翼表达自己对他的情思。
“储法医,我喜欢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多看我哪怕一眼呢。”
就像现在,在储荣邀约自己共进美好夜晚的时候也要尽力克制住自己想上前大力拥抱他的欲望,甚至是想哭的欲望。
她赶紧点头:“好,好……我,我一定……准准准时到的。”
紧张到舌头都打了结。
储荣最后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踏着自己来时弄脏的地面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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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禹正绕着美术学院一楼大厅来回查看,祝玉寒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问道:
“别卖关子啊,你知道什么了,杨敏杰到底怎么溜进来的。”
“你不是本地人,我忘了。”
傅怀禹突然这样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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