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因为过于崇拜霍桑改了名字还是父母脑子一热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要知道,他们学心理学的,除了敬奉“桑代克的猫、巴普洛夫的狗,斯金纳的小白鼠以及班杜拉的小朋友”
这四大天王外,弗洛伊德和霍桑可是考前必拜。
所以当这位组长一本正经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祝玉寒除了想笑还是想笑。
因为祝玉寒还记得,当年就是每次考前必拜霍桑,结果他的心理学从入学挂到毕业,还差一点拿不到学位证。
因此下意识的,祝玉寒觉得自己得离这位“霍桑”
远一点。
几人一起把尸体抬到了研究所,屁股还没坐热,储荣就开始撵人了。
“今天太晚了,光线不好,明天再做解剖。”
霍桑也没多说什么,起身同储荣握手道别。
“那我也先走了。”
祝玉寒打个呵欠。
自己本来都回家躺下了,打算睡了,结果童嗣一通电话给他拖到了几十公里外的演唱会。
秋装警局外套里,是小鸡图案的睡衣。
“等一下。”
储荣喊住他:“我有点事想和你讲。”
刚走到研究所门口,祝玉寒又极不情愿地折了回去。
储荣笑笑,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包裹精健上身的白衬衫。
他边系领带边按下一旁的音响。
舒缓悠扬的音乐盘旋于研究所内。
祝玉寒望着他,不明所以。
“来,我们一起跳支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