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儿待要反驳,程母笑道:“青丫头思虑过重,让你邶表哥带着舟儿去北山游玩一番,散散心也是好的,免得他天天关着院中,到时候多派些人跟着,不会有什么的。”
青姐儿听程母发话,点点头。
程邶新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也还早,吃过早饭就出发吧,祖母,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带的东西。”
程母点头,吩咐秦氏道:“你多派些人跟着,护好他们。”
秦氏心里为难,家里账上捉襟见肘,已经一月没有发月钱,许多下人颇有微词,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在家,去外面受冻,算了,少不得从哪里找补找补。
都怪秦怡蓉,管家几年,就把家里银钱给搬空了,还把账做得一丝瑕疵也无。
偏偏她又是自己内侄女,没得给外人看笑话。
暂时忍了这口气,待得邶哥儿媳妇进门,再想法子。
脸上温和点头,母亲放心。
青姐儿原是不去的,心里实在放不下舟哥儿,也跟着去。
各自带了丫鬟小厮嬷嬷,黑压压一大片往北山奔去。
晚间回家,大伙还兴奋不已。
舟哥儿最是开心,嚷嚷道下次还去。
程母打发他们喝过姜汤,各自还屋休息。
偏偏到了半夜,舟哥就发起热来,人也迷迷糊糊的,青姐儿心里着急,慌慌的禀过程母,程母担忧,叫人请来了最擅儿科的孙太医。
孙太医细细诊治后斟酌道:“今日大雪天冷,外邪入侵,偶感风寒而已,本来不至如此,可有什么隐疾?”
青姐儿哭到:“弟弟小时从马车上摔下来,头部有些受伤,还有淤血在内,我们来京就是为求鉴真上师施针。”
孙太医摩挲着胡子:“难怪人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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