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这里白费了一整天工夫的刘父怒睁着三角眼瞪着墙角的刘皓俊,握着拳头使劲喘了两口|粗|气,才粗声粗气地下定决心:“你们该怎么做怎么做,不用管我。”
中年医生这才对助手们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又怕这位出了名爱护早|产|独子的刘父记恨自己,一面看着助手们的轻重,一边觑着刘父的眼|色|道:“唉,刘先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想要小少爷好,就先得让他安静下来接受治疗啊。”
“我知道。”
刘父鼻孔喘出一口气,阴沉着脸:“你能保证这次的治疗有效果吗?”
“一定一定!”
中年医生连连点头,殷勤地作出保证:“您看要不是这次意外,前几年小少爷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吗?刚好这几年我们又学习了几套特别有效的治疗方法,肯定让小少爷恢复得跟以前一样!
就是……”
中年医生小心观察着刘父的表情:“这一次,还是延续上一次的‘植入’吗?”
刘父没有犹豫:“嗯。”
“可是,”
中年医生看了看墙角被助手制|伏的刘皓俊,露|出为难的表情:“从这回看,小少爷的心里似乎有了动摇啊……”
“——不管你需要多少钱,你只要负责‘治好’我儿子就可以了。”
刘父冷下眼神:“其他的,不该管的别管。”
听对方声音冷戾,中年医生唯唯:“是。”
两人一席话完,被注|射|了镇|定|剂的刘皓俊也睡了过去。
中年医生对刘父报了话,就过去履行自己本职工作了;刘父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半晌在中年医生的劝告下才转身下了楼去到一楼大厅——一个多年不见正好来c市拜访他的老友已经在楼下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
坐在沙发上一身西装的普通中年人听到脚步声,扭过头,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老刘,你还是这么忙啊。”
“哪里。
还不是我那个不肖子闹的。”
刘父走过去做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叹了口气:“别人家孩子在他这个年纪都开始接管家业了,他却还非要闹着去学什么物理,这下好了,倒学出个病来。”
中年人惊讶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见老友向来温和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看热闹的意思而是纯粹的惊讶,向来自诩钢筋铁骨的刘父也不由卸下了心防,将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的旧事和最近的状况简短说了一些,阴沉着脸:“也不知道我在商场上拼|杀半生,怎么会有个这么怂的种。”
“也不能这么说,”
中年人笑笑:“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么。”
“什么‘人|命’,只是个三|流|家庭的私生子罢了;再说人也没死,不过是下半辈子都站不起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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