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告诉他,霍倦失控了。
上一次易感期维持了两周的时间,尚且能对药物有反应,但这一次已经连药物都无法抑制信息素的暴走。
这意味着什么。
裴与乐握了握拳头,抬起手按下门上的门铃按钮。
“叮咚——”
门铃声响起,过了一会儿,有人开门了,裴与乐对上边川的目光,听到他用淡淡的语气道:“进来吧,他还没醒。”
裴与乐无暇去想为什么边川也会在这里,他跟在边川的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担心又隐隐有些无措。
他不清楚霍倦是不是因为看到那些照片而失控的。
如果是的话,他应该怎么跟他解释?
边川带着裴与乐进入客厅,裴与乐一眼便看到沙发上躺着的霍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柏香味。
和边川身上的紫罗兰以及徐宴西的信息素三者在空气中在一起,互相排斥,连带让裴与乐都感觉很不好受。
“……来了。”
徐宴西看到裴与乐,他站起来,让出位置,“你待在这吧,我和边川就在旁边,要是他醒来失控了,就喊一声。”
人是来了,但安全得保证。
徐宴西说完,发觉裴与乐根本没有看他,而是一直盯着霍倦,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说话。
他微微挑眉。
……看来倦哥也并不是单一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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