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蝼蚁,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弄死了他们。
你要跟我讲国法吗?你要送我去警局吗?”
莫逆早预想过她这番话,接受起来不算太艰难:“你只让我看你杀人的结果,不让我知道你杀人的原因。
我不知道,就不能理解你,肯定要跟你讲国法。”
元鳕笑,笑得妩媚:“你知道又怎么样?你会在我杀人时给我递刀吗?”
莫逆不会:“我可能会替你。”
他用了可能,可元鳕的笑还是散了。
莫逆啊,大道无为的莫逆啊,国法至上、道法养身的莫逆啊,要帮她杀人了。
是他太缺心眼了,还是他太纯粹了?
元鳕不看他了:“莫逆,你知道我不配。”
莫逆轻轻摸她的脸:“我总担心你会嫌弃我是个道士,迂腐老派,你那些花样我都接不住。
还了俗,钱没有很多,不能给你好的生活,而你胃不好,得吃好的。
也没个专长,只会讲道做法,总不能以后的职业是给人看风水,那样你跟我多没安全感。”
“我想着,不如就让你走吧。
你杀谁我也不管了,你跟谁也都比跟我好。
我也试过了,不行。
想都不能想,这感觉太疼,我能忍刀伤剑创,但忍不了让你走的疼。”
“可想到要找你,我又矛盾,你赶我我不怕,你要是换人了怎么办?你坏透了,谁都勾引,你把我睡了,又跟我回了元诀宫,你看起来那么在乎我,可你扭头就走了,你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一声。
万一我来了,撞到你跟别人在一块,那我……”
莫逆怕极了,在元诀宫的时候,他有无数次可以表达这番话的机会,但都因为他的性格,他的固化的思想,而没有说出口,也因此让元鳕在不知道他心意的情况下走了。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他不要等了,无论这话他说来多困难,多难以启齿,也一定要告诉她。
她真的太坏了,也太没良心了,他希望就算是她还想要走,也要知道他是喜欢她的。
他的道早在她进入他视线那天起,就注定败在她手里了。
这些他都希望她知道。
当然,这一回他怎么都不放她走了。
她休想。
元鳕听着他的话,心里电钻钻过似的疼,嘴唇都成了灰白色。
她招谁不好,招这么一个让她没法拒绝的男人。
他做好了替她杀人的准备,甚至做好了她再耍坏也不离不弃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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