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吸管被递到贺闻佳唇边。
右侧面肌收缩无力,贺闻佳努力张着唇,含住吸管,小小小小地吸了一口。
鲜奶温热,是铁直全糖。
小芋头块被番薯粉包着,再裹上一层糖水,顺着吸管滑入口腔,释放了调皮天性,在贺闻佳的舌上滚着,蹦着。
舌肌麻木,贺闻佳挪着舌,把芋圆拨到左侧,缓慢地嚼了一下。
芋圆在鲜奶里泡了半个小时,奶香浓郁,香糯可口。
唇齿间是久违的甜。
小折耳猫抿着唇,细嚼慢咽,小巧的喉结在白皙的脖颈上轻滚几下,那股甜味儿就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
贺闻佳下颌尖尖,咀嚼吞咽时,会把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像个没褶的小笼包。
倚着收银台,俞鑫楠歪着头,盯着贺闻佳的脸,只想把这只折耳猫揣进怀里,带回家藏好,供着养着。
“你,怎么,不,喝?”
偏头躲开吸管,贺闻佳仰头看向俞鑫楠。
沉重的右眼皮艰难地抬着,在眼眶处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右眼球不受控地上翻,空出一片眼白。
不喜食甜,俞鑫楠极少喝这种奶唧唧甜丝丝的饮品,这一次当然也没给自己准备。
“就一杯。”
不忍扫兴,俞鑫楠伸指,触了触纸杯,“你介意吗?”
愣了几秒,贺闻佳才读懂这个问句。
脖颈僵硬地扭了扭,贺闻佳笨拙地摇了头,“不,介意。”
独特的断句,倒让这句回答更像是一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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