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我和亮仔他爸都知道了。”
钱爸不发声,这场谈话的主理人就只能是钱妈。
也不是非要拆散他们,如今,对着无措低头的钱途亮和瘫废虚弱的秦尔,她倒真觉得自己好像狗血八点档里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态度缓和得太快,她面上也挂不住。
还保持着双臂环胸的姿态,钱妈往钱爸的位置挪了挪,尽可能地靠近盟友。
“你们的想法,我也听明白了。”
到底是不忍心撂狠话的。
抹去不该有的凌厉,钱妈叹了一口气,“这么晚了,也不是非要你跑这一趟。”
“是我的错,阿姨,是我的错。”
没有刁难,也没有嫌弃,被平和对待的秦尔受宠若惊。
手肘一曲,颤颤巍巍地举起左小臂,他略微局促地摆了摆腕。
无力抬起的手掌软绵绵地垂着,晃着,似一面迎风飘动的求和白旗。
“我该早一些上门坦白的。”
宠老婆也疼儿子,只要踏进这个家门,钱爸就永远都是和善乐呵的。
今晚,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似敏锐的鹰眼,钱爸的目光越过茶几,落在秦尔身上。
“你父母知道吗?”
“知道的,叔叔。”
话一出口,秦尔又自觉不对。
这样一来,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钱爸钱妈。
“大年初一,您和亮仔到我家做客的时候,我妈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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