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是不愿做我的儿子吗?怎么现在又认下了我这个父亲?”
“孩儿当时年幼无知,误会了父亲,还请父亲大人不要怪罪。”
辟疆又是躬身一礼,脸上微微露出一丝赧然。
张良本就不是个促狭的性子,心里又极喜欢这孩子,便也不为难他了,示意他起来,问起他的一些近况来。
“你母亲还好吧?前两年我让人去看你们,却发现你们搬走了,却原来是搬来长安了吗?”
辟疆一脸平静,只是眼圈却微微有些泛红,他悄悄吸了口气,才道:“母亲年前的时候去了,临终前将父亲给的玉佩交给我,让我来长安找父亲,我,我是昨天才进的长安城。”
张良愣住了,就连林依依,看向辟疆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怜惜。
“你母亲她,已经去了吗?”
张良有些唏嘘。
“是病去的吗?”
“嗯,母亲的病一直就没好,家里又没个进项,到去年的时候,已经连药都买不起了。”
“即是如此,为何不早些给我传信?”
“母亲没提,我又一时没能想起幼时的事来,便耽搁了。”
小小的孩子终于还是落下泪来,低垂着脑袋,一身委屈与自责。
张良长叹一声,道:“也不怪你,还是你母亲太过倔强。
罢了,你昨天才进的长安城,这些天应该也累了,先在府上住下,其它事儿,以后再说。”
说着,又叫了等在门外的老管家,让他给这孩子收拾院子。
“以后,他就是府上的二公子了,你们好生伺候着。”
第192章天才
十一月中旬,长安城里又有新鲜事儿传出,这次是关于留候府的,传闻中一直没有女主人的留候府忽然又多出来了一位二公子。
这位留候府二公子名叫张辟疆,据说是留候在外风流所生的私生子,当然,也有传言说,留候的夫人其实一直都还在世,只是被留候养在乡下罢了,这位二公子其实和信公子一母所出。
有关于留候的家事,其实很多勋贵和大臣们也很好奇,因为他的夫人似乎非常神秘,而留候也非常忌讳有人谈论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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