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可笑。”
刘彻摸了下鼻子,清咳一声。
心想,这么好的故事,回去他一定要去讲给那个老学究太傅听,他那张老脸一定很精彩,哈哈。
陈娇奇怪地看了刘彻*一眼,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还是以前好啊,软软萌萌的。
陈娇收回思绪,再次唱道,“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
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一曲终了,两人都没有说话。
陈娇寻思,莫不是突然来个成年人的歌曲,把他们吓住了?要知道以前,她唱的都是什么‘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之类的儿歌。
“为什么说女人是老虎?女人跟老虎有什么关系?”
刘越疑惑地问。
“呃”
陈娇哑然,要怎么说?难不成给他们科普两-性教育?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见刘彻似是懂了,对刘越道,“阿彻知道,你问他。”
果不愧是‘不可一日无妇人’的武帝,这么丁点大就知道女人了,呵!
刘彻沉思了下,道,“就是说女人跟老虎一样可怕,躲远点就是。”
想到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觉得阿娇姐这话,很是有道理。
刘越恍然大悟,指着陈娇笑,“那阿娇姐就是小老虎。”
“你才是老虎,再说一遍,姐姐拍死你。”
陈娇笑骂着,抽了一卷竹简,朝刘越打去。
刘越嘻嘻笑着往后一跳,“嘿嘿,没打到。”
陈娇气急,孩子气一上来,起身杨着竹简追得刘越满院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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