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火热的刘彻,一个用力,将喋喋不休的陈娇扑倒在地上,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陈娇本说得正激动,一阵天旋地转被刘彻扑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上下其手。
这,这怎么回事?刘彻不是在伤心吗?她不是在做知心姐姐吗?怎么突然就发qing?
“哎,哎,阿彻,阿彻,等等……”
刘彻单手钳制住陈娇乱动的双手,用行动证明了他的热情,他的喜爱。
……
第二日,刘彻醒来,又是那个意气纷发的少年帝王。
昨晚的那个垂头丧气的少年人,似乎只是陈娇的错觉。
陈娇不知道刘彻最后查到了什么,只知道没多久,前朝传来消息,一群老臣被罢免。
朝堂动荡,长乐宫的太皇太后,一声不哼。
想向太皇太后告状的老臣们,知道太皇太后这是站在了天子一边。
再不敢多说什么。
流言也随着冰雹的消失,销声匿迹,似乎再没人记得。
陈娇抓起来的那批宫人,最后刘彻是怎么处理的,陈娇也没再过问。
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
但陈娇知道,刘彻并没有遗忘。
很多个夜晚,刘彻在梦里,张牙舞爪,咬牙切齿,发誓要将那罪魁祸首,宰杀。
陈娇安慰刘彻时,有用过一句孟子的诗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想来是上天,降在刘彻身上的大任,过大,所以上天的磨砺也更多些。
在七月冰雹后,九月南方大雪,多地发生冰冻灾害,农作物受损,各地救灾求援的奏折,如雪花般飘向了宣室。
十月初,北方匈奴扣关,烧杀抢掠,如入无人之境。
十月中,洛阳起瘟疫。
一庄庄如重担,压在了年*轻的刘彻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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