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变了脸色:“骆姑娘不要说笑。”
“说笑?”
骆笙挑眉,嘴角挂着讥诮,“苏修撰以为我这么闲,把你弄到这里就是为了说笑?”
苏曜语气坚定:“总之骆姑娘误会了,我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
骆笙笑了:“就是没有理由才让人想不通。
你若有个正经理由,我不早就猜到了。”
苏曜一口闷气上涌,竟无言以对。
这般满口歪理又振振有词的女子,他是一杯酒转日,骆大都督听说了一件事:状元郎苏曜彻夜未归。
有说是苏修撰酒后遇到歹人出事了,也有说是在金水河上的某座画舫中流连忘返。
“这个苏曜,定是去金水河逍遥了,斯文败类总有露馅的一天。”
面对骆笙,骆大都督说起这些并无避讳,“若非这个时候不想节外生枝,我早就把这畜生弄死了。”
骆笙面不改色道:“苏曜在我院子里。”
骆大都督:“……”
过了一会儿,骆大都督才找回声音:“笙儿,苏曜怎么会在你这儿?”
“想想气不过,把他掳来问问害我的原因。”
“他说了?”
骆笙摇头:“他不承认。
我命人把他关了起来,留给永安帝的官兵当礼物。”
“你这孩子……”
感慨于女儿动手够快,骆大都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女儿鲁莽了?”
骆笙问。
骆大都督笑了:“不鲁莽,反倒是为父想多了。”
“没给父亲添麻烦就好。”
骆大都督微一沉吟,道:“这样吧,为父派人把苏曜关到前院来,还是不留在你那里了。”
骆笙对此并无异议,从善如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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