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张洋笑呵呵的，“婶子的记性真不错，王娇妹子，你说是不是啊？”
看向躲在王娇妈背后的王娇，他笑呵呵的打招呼。
“这个男人是谁啊？来这儿干什么？”
柏小华问出了郝家人的疑问。
“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方梅也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洋在听到方梅的声音之后，下意识抖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们家不是早就搬走了吗？”
王娇妈什么都没意识到，还在跟张洋寒暄。
“我是被人找来的，”
张洋目带深意的盯着王娇，“王娇，你可真是厉害，不是处女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人家，但是你咋就不知道知足呢，又跑去勾引别的男人，害得我也被人找了出来，你说这是何苦呢？”
张洋一边说一边摇头，好像自己是真的没办法一样。
“你说什么！”
郝玉华与王娇妈同时惊呼出声。
王娇妈是惊疑不定，郝玉华则是愤怒。
“你说这个女人在嫁给我弟弟之前就已经不是清白身子？！”
郝玉华指着王娇，双目紧紧盯着张洋。
“不是的！”
王娇使劲摇头，想要解释，可惜根本没人看她，也没发现她眼中的惊恐，好像那是什么非常不好的回忆。
“当然了，王娇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张洋的脸上带着回忆的色彩。
“你胡说，我女儿才不可能跟你！”
王娇妈一脸鄙夷的盯着张洋，“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家婶子，谁说癞蛤蟆就不能吃天鹅肉了，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我们家搬走的前一天晚上，王娇回家的特别晚，还有第二天她也没出门？”
张洋引导王娇妈回忆。
王娇妈使劲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但，“这又怎么样？”
“因为那天晚上王娇跟我在一起，就在你们屋旁边的稻草堆里，你都没发现稻草堆有过血迹吗？而且那天晚上天气特别好，月亮也很好看，我这辈子都记得。”
“你，你……”
王娇妈说不出话来，对方说的这么清楚，她已经不能不相信了。
王娇妈猛回头盯着王娇，“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不是！”
王娇摇头，死不承认。
“王家婶子，你问王娇做什么，应该问我啊，我可还记得王娇的身上有几颗痣哟。”
“你住口！”
王娇忍不住叫出声，“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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