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神剑认主,向来没个章程可依。
“阁下若是不信,可随鄙人回金阙府问个清楚明白。”
陈春日说着,艅艎上投射出一道洁白光柱来,随着光柱中心,自上而下缓缓降落了两位童子,等无为不器轻飘飘落地后,其余几道光柱依次降下。
皆是金阙府执法堂神情肃穆的弟子。
执法弟子们,身着灰色衫袍,长袍及地,一路拖行而来。
面无表情下,上前亮出了用于困锁有罪之人的银锁链。
陈春日没半句废话,很自觉地伸出双手来,让执法弟子锁了他,跟着他们回去领罪受罚了。
只不过在经过带浅枝面前时,陈春日又不顾众人而停了下来。
“还不跟上?”
陈春日眉头微蹙道。
带浅枝是不想跟着他回金阙府的,可她看了看孟思进,又看了看外面还有另外四个木桩子似的昆吾剑修,她只好拉住无瑕的小手,在无奈下用她那一抹茜红色的衣裙,硬生生挤进灰黑暗沉的金阙府执法堂队伍里。
高积秀一时神情激动,竟逾矩冲了上来。
执法堂的弟子用手臂拦下他,他就贴到带浅枝的面孔前,心怀愤恨道:“带浅枝,你就要这样一走了之?你想过殷神扬没有。”
就在带浅枝身前的陈春日,自然把这一席话听得很清楚,陈春日已是生了怒意,依旧说:“新月城主要是有何疑问,可随时来金阙府问个清楚明白。”
无为道童清了清嗓子,像模像样地扫了一下手中拂尘,传来了麟台公的意思:“府君说,艅艎上与府中空闲的上房还有许多,金阙府向来欢迎贵客临门。”
这啥意思?这不就是你想找茬,我在我家里恭候大驾,等你来的意思吗。
带浅枝总算弄明白了,陈春日有时那一身霸道不想讲道理的思维逻辑从何而来了,这分明师出有门啊。
论硬气,天底下谁还能比手刃魔头数千,受人俯仰的麟台公硬气。
若金阙府君要带带浅枝走,高积秀肯定留不住,他带着最后的不甘心,也要替殷神扬质问出:“你可知,他出城西去的那一日,是他母亲仙逝的那一日。
他不是向人们所说的那样,去茫茫的无人荒漠中,找寻一把传说的神弓。
他是在万念俱灰之下……遇见了你……把你……”
当着在场其他人的面,有些字眼高积秀还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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