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濯与偃槐等皆发现了她的举动,交换了几个暧昧的眼神,只作不知道。
姜先更是将腰挺直,说话变得更有力了,主意也一个一个地往外冒。
又确定了针对内乱,将叛逆分作三等来区别对待等等的原则。
说完,又不好意思地看了卫希夷一眼。
这区别对待的做法,还是从蛮地受到的启发。
讨论到众人皆觉满意,自觉再无疏漏的时候,姜先小心地问卫希夷:&ldo;夫人看,这样妥当吗?&rdo;卫希夷笑道:&ldo;很妥当。
凡事哪有样样都算得到的呢?只要出现纰漏,却总能有办法解决,就没有问题。
&rdo;姜先算了一下,自己除开平定内乱之外,尚有余力应付突发的危险,放下心来‐‐他自幼经历变故,行事不免受到影响,总要留一着后手。
容濯却问卫希夷:&ldo;不知祁叔,将要如何?&rdo;卫希夷道:&ldo;我想他先回虞地,女媤到了,设若消息走漏,应付这样的场面,还是他更有办法些。
至于姬戏,还是别脏了我哥哥的手吧。
&rdo;既有安排,唐国君臣也拿捏着,不对卫希夷的安排多作指挥。
‐‐‐‐‐‐‐‐‐‐‐‐‐‐‐‐‐‐‐‐‐‐‐‐‐‐‐‐‐‐‐‐口上说着姬戏无用,卫希夷对姬戏却很警惕。
位在太叔玉之下,又岂是寻常人?儿子蠢,不代表爹也蠢。
要害的职位,申王岂容蠢尸位素餐?她先去向太叔玉请教,姬戏之为人、行军治军的手段等等等等,以知己知彼。
太叔玉闻说来的是姬戏,肚里已规划了一整篇应对之策。
见妹妹到来,便说:&ldo;姬戏其人,我知之颇深,不若由我来应敌。
&rdo;卫希夷对夏夫人眨眨眼,笑着将自己的打算说了:&ldo;我一个人也不能做两个用,还有另一件事儿,须得哥哥帮忙。
姬戏就留给我吧,哥哥和嫂子又要奔波了,请去为爹娘拿个主意,女媤来了,如何安置,若引来申王的责问,又要如何回答。
况且,虞国虽是故土,新占之地却久是敌国。
处置国政,还是哥哥懂得多。
&rdo;太叔玉踌躇片刻,道:&ldo;姬戏老将,不可轻敌。
他素来多智,没错,是多智,想法很多,须要防他用诈。
&rdo;又举了姬戏昔年作战的例子,譬如作战之时,于盾手之后再作伏兵。
又譬如,曾在战阵后方设陷阱,在两翼设绊索一类。
凡太叔玉记得的,都说与妹妹了。
夏夫人听了,想笑又不敢笑。
她以往对姬戏这些事情,却是不知道的,知道的都是姬戏在天邑,总是没有太叔玉得申王重视,至于姬戏如何作战,夏夫人并不关心。
但是对卫希夷,她就关心得多了,卫希夷在外的名声是:用兵奸诈!
不知道这两个人遇到一起,会是谁更奸诈呢?第一次,夏夫人萌生了观战的心情,真想看一看,这两个人谁更奸诈一点呢。
夏夫人想压卫希夷,&ldo;奸诈&rdo;不是一个好词,然而与&ldo;胜利&rdo;联系在一起的话,还是压自己人好了。
只可惜就要随丈夫先行离开唐地了,不能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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