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绷着面皮,气急败坏的瞪他,“江月白,我看你是疯了!”
江月白忽然在她面前跪下来,大声道:“望燕国君成全。”
燕国君高坐在那,能说什么?他一个残疾,连个表情都没有,呆呆的瞅着地上跪着的江月白,口中呜呜啊啊的也不知道想说啥。
倒是郭后坐不住了,猛地起身一拍几案,气的浑身哆嗦,颤声道:“江月白,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脸皮厚的人?欺我燕国无人吗?在两个帝姬中间跳来跳去,昨日说求娶合德帝姬,明日又想求娶昭和帝姬,你是两个帝姬都想娶走还是怎么?当年你可是死活只要我琬儿一个,今天唱这一出,是来当众羞辱她的么?我告诉你,就算如今燕国比不得你陈国,也万不能让你欺负成这样!”
“自作多情,这大殿上,什么时候轮得到继后说话了?”
江月白略笑了笑,起身理理袖子,斥完郭后,对燕国君很以礼相待,拱手道,“我瞧不见,既然燕国君主没有说话,想来就是默认同意这桩婚事了。”
秦楚默默抄起桌上的两个山核桃,手上使力,狠狠砸上江月白的大腿,咬着牙,口中念念有词,“默认你个香蕉扒拉,给姑奶奶去死罢。”
山核桃带着声儿飞出去,不偏不倚正砸中江月白的右腿。
她拍拍手,想了下相里贺以前骂人是这么骂的罢?
江月白腿上吃痛,差点没站住,忍痛稳住身形,顿了顿,蹙眉柔声道:“帝姬下手重了。”
秦楚才不管他,大步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啐了一口,“陈国以为十座城池万两黄金就能迎娶我了?”
她昂首,铿锵有力,“那我也太没有体面了。
我父皇病了,这桩事他应不了,郭皇后也应不了。
本以为你是要求娶秦琬的,眼下忽然改变主意,是因为什么?我料想你也不是见色起意,你都看不见我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再者,你听清楚。”
她看看萧道隅,萧道隅同她点个头,折扇一收,施施然对江月白开口,“昭和帝姬早就许配给我,天岁的人,不能下嫁陈国。”
萧道隅一开口,底下哗然一片,顷刻炸了锅,朝臣们世家子们频频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啊,谁能知道已经许了天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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