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眼沉静,眼底里蓄着无法察觉的郁色,眸子里仅仅只是浅浅一层的淡漠。
“辞辞。”
他低低地唤了句,见宋晚辞仍有往后退的动作,他神色阴沉了些。
“我不过去,你不必要避开往后退。”
一句陈述嗓音已经哑了下去。
宋晚辞触到窗台时,脑海里又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幻影,她注视着薄景年,眸子却好像穿过了他一般,有的只是怔神。
仅存的清醒思绪让她开口:“薄先生为什么在这里?”
她难得一次抛出话题,只是声音太轻,很快的消失在安静的病房内。
薄景年顿了下,随后眉眼平静着回答:“我知道你病了。”
他只将话说到这里,换做平常宋晚辞自然是能听懂的,但此刻显然不同,她望向薄景年最后轻轻反问:“病了吗?”
宋晚辞低下眼睫,安静了下去。
半分钟的沉默后,所有的迟缓的思绪都随着这一句话缓缓回归,宋晚辞眉眼恢复了平常的清冷。
薄景年注视着宋晚辞低垂着的眉眼,郁色的目光缓缓落至宋晚辞的手臂上,被抓伤后的痕迹在盐白的肌肤上异常刺眼。
他神色不过瞬间阴沉了下去。
他接到陆言电话时已经是晚上,原本的视频会议被提前终止,赶到医院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起初薄景年只是站在病房外,直到房间内传来明显的玻璃碎片声,他才会推开病房门。
他清楚宋晚辞的病情,封闭,不愿意与任何交流,如现在一般。
不顾她意愿的靠近,只会让她厌恶反感。
黑眸间的情绪如暗潮一般,在光下也是不清晰的,喉结滚了滚,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被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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