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件翡翠’,连名字都不提,想必是之前太子垂涎过的,但一定价值不菲。
许尽欢听他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死罪难逃的贩私盐说成了无心之失,心中冷笑。
沈让答道:“三弟,你既然明知此事是秦府中人所为,又为何不向父皇揭发,还意图向我行贿?难不成我当朝律法,在你眼里是个摆设不成?”
说完他也看了一眼秦子语,“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秦家世代忠君报国,若秦将军知道了此事,定会月正明,深得泛黑的天空一片晴朗,几粒闪烁的星星挂在天边,与月光遥遥相应。
微风还凉,树梢的几片枯叶,随风而落,飘摇着飞至许尽欢的窗边。
金罗寺里一片寂静,偌大一个后院之中,除了风声与因这风声而生出的细微声响,已然没有了再多动静。
此时,一双手轻轻解开了许尽欢的袍带。
许尽欢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这双手。
它顺着腰间摸上了许尽欢的脸,又放在了许尽欢的前襟,然后蓦地停住了。
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当许尽欢侧耳去听的时候,声音却又忽然止住。
这让他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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