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部聊斋电视剧，主题曲就有这么几句：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牛鬼蛇神它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这几句。”
“牛鬼蛇神，倒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慕青反复咀嚼着这两句话，觉得真是道尽了聊斋的精髓和神韵。
“这些狐妖女鬼，真的是有情有义，我一直没有看过原著，只听人讲聊斋故事，看一些改编的电视电影，没想到聊斋是这样的聊斋，狐妖是这样的狐妖。
有时候，光听人说真是不可靠啊！”
一边感慨，一边看书，不知不觉，天已黄昏。
慕青合上书，揉揉脖颈，和许致远一块走出教室。
“如果成为聊斋中的一个人？做谁最好呢？”
慕青还是满脑子的婴宁连城。
“为什么要做她们？你就是你。”
“我是说如果。
黄英有骨气，阿宝有美貌，婴宁爱笑……”
“婴宁挺好，和你很像。”
“哪里像？”
“一样傻里傻气的。”
“婴宁哪里傻？你是没看书吧？我傻吗？嗯？”
许致远看她眼波流转，面带薄嗔，娇憨可爱，捏捏她的粉颊：“一样的爱花爱笑。”
“你不说花，我都快忘了。
天气也暖和了，我们明天去花市逛逛怎么样？我想选几盆好花。”
“好，明天上完第一节课，时间正好。”
第二天，许致远果然陪慕青一块儿去了花市。
正是春初，外面还是春寒料峭，花市却已暖意融融。
慕青来到每个花摊前，都忍不住逗留一会。
看看这个，想要，看看那个，也想要，不知不觉，两人手里已经提了好几盆花。
遇到一个推车卖富贵竹的老人，慕青看他的富贵竹茎粗叶翠，鲜嫩水灵，就驻足细看：“大爷，这富贵竹养得真好。”
“我呀，别的本事没有，就会养几盆花。”
“现在养，天是不是有点冷？能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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