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凛接过伞,左手打伞,右手扶着禹涵,在愈发细密的雨幕中走向殡仪馆外面。
禹涵终究是没有进去,只是在转弯的时候默默回头,再看了一眼灵堂。
齐凛的车就放在地下停车场,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他拉开车门安置好禹涵,自己绕过车门坐进驾驶席。
看着禹涵苍白的脸色,齐凛平静道:“要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你不必再担心,我已经做过公证,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医院会给我打电话。
“禹涵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说的大概是12号晚上他被送去抢救的事情,那天的事他也打听明白了,对于那女人更是感官极差——虽然若不是她的所作所为他也不能重生,但是这样草菅人命,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看得比一条人命还重的行为,实在令人恶心。
那么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把签字权握在他手里?他是禹涵的什么人?禹涵低下头,顺着他的话说:“那你会签字吗?“齐凛道:“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
“禹涵抿了抿唇,试探着说:“你的亲生孩子也不重要吗?“齐凛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他明显隆起来的肚子,实际上这也不过是他车子开上大路,在雨幕笼罩下的公路上平稳行驶,雨刷一遍一遍刮过刷去前挡风玻璃上朦胧的水雾,眼前的视野清晰复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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