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明天不用干活了,我派人来接你。
&rdo;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月光哥哥是不是死贱死贱的咧,小闷骚小贱男喏~~~我是特地跑上来更新哒,冷死了,今天我家又要漆油漆了,所以只能这个时候来更哒……等油漆开始弄了,我就要出去避难了,原因是就在上个周末我经历了一系列的蠢事,比如修宽带修到油漆中毒,被罗爸抽耳光掐人中掐到人中肿,结果报修宽带,来修的哥哥说只是电话线没cha--我就是在这样的崩溃中毅然决然地挖坑的!
感动咩~~感动要大声吼出来哟……傍晚,马车在夕色中徐徐前行。
马车里,笑春风正襟危坐,不安地紧握住正在冒汗的手心,唯有那双乌黑有神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灵活地转着。
好半晌,她终于慢慢地舒出一口气,低头审视起自己身上的那件衣裳。
青绿色的、薄如蝉翼的、穿了等于没穿的衣裳,据管事说这是明月光特地为她准备的。
脑中灵光一闪,笑春风忽然放大瞳孔,痴笑了起来。
他、他他他……他该不会是想直接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吧?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就在今晚发生质地飞跃?想到这,笑春风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烧烫的脸颊,虽然她也希望可以进展的快些,但凡事总有个顺序呀。
不是应该先互相倾心,然后牵小手、搂小腰、亲小嘴,跟着才……生辰和纪念日、芙蓉暖帐、分隔千年的两个人……完全天时地利人和了。
笑春风越想越害羞,那个男人真是好讨厌呀,干嘛那么性急嘛,也不给人家多一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ldo;春风姑娘,喂!
姑娘!
&rdo;驾马车的随从扯开嗓子大喊,终于是让笑春风从美梦中醒过来了,&ldo;怎、怎么了?&rdo;&ldo;到了。
&rdo;随从嘴角无奈地一抽,笑春风……这名字还真是没取错,瞧瞧她刚才那笑容,多像是在发春啊。
&ldo;到了?&rdo;这么快?春风撩起衣裳下摆,茫然地跳下马车,一抬头,便瞧见一道很是气派的山门,门楣上悬挂着烫金门匾,驿风山庄。
很大,大到超乎她的想象了。
随从没有再多说什么,径自领着她往里走,偶尔会有些丫鬟擦肩而过的,毫无例外所有路过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让笑春风不明就里‐‐她们为什么一看到她就掩着嘴笑?她看起来有那么好笑吗?&ldo;进去吧。
&rdo;绕来绕去,也记不清走了多久,随从停在了一间房间前。
他的话音落下,有人上前把房门推开,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两个丫鬟,带着她跨进了屋子。
然后……笑春风见到了眼前的画面,瞬间石化了,笑容在颊边褪去。
偌大的房间里聚集了一堆人,大声聊天、大口吃ròu、大碗喝酒,笑春风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么多人,偏偏就是没有他,回过神后,笑春风困惑地蹙眉,拉住身旁的丫鬟询问:&ldo;明月光呢?&rdo;&ldo;少主在忙。
&rdo;丫鬟回得很简洁。
&ldo;忙什么?&rdo;犹豫了会,感觉笑春风如果得不到答案是不会放弃的,丫鬟只好据实以报,&ldo;呃,忙着……忙着陪明兰姑娘……就是那种,一间房,一张c黄,一男又一女,嗯嗯,我想你懂的。
&rdo;&ldo;……&rdo;的确,她懂的,就算再笨的人也该懂了。
他依旧没有对她改观,说什么想要她陪着庆生,无非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羞ru!
如果没有佛曾经的谆谆教诲,又如果不是一心想要修仙,笑春风会破口大骂,甚至想掘地三尺找出明月光,让他知道妖是不好惹的。
她只是没脾气,不代表就甘愿被耍着玩。
&ldo;欸,春风姑娘,你要去哪里呀,少主交代了让你别乱跑……&rdo;见笑春风气呼呼地愣了片刻后转身就走,丫鬟慌了,赶紧追了上去。
这么一喊,也让一旁那群自娱自乐的人注意到了笑春风。
有个看起来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少年率先放下酒坛子,嚷开了:&ldo;明少主的款待也太盛情了,不仅请我们吃饭,还替我们准备了姑娘呀。
来来来,到这边来,陪我喝酒。
&rdo;&ldo;这个人据说是个采花贼,少主跟我们说过,不要跟他讲话,肚子会大的。
&rdo;丫鬟的眼神从那个少年身上闪过,好心地压低声音在笑春风耳边嘀咕。
采花贼?那不就是&ldo;坚强犯&rdo;么!
听了这话,笑春风也怕了,不敢搭理那人,径自低着头往门口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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