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对话有故意的成分,她看到了舒心拿着他的外套过来,才有了那两句质问。
而单流当时背对着舒心,没有留意到她的靠近。
单流其实猜到了,他不笨,舒心突然的反常,原因是什么后来静下来一想就能想到了。
那天,他地被嘉奖,可他无心喜悦,他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舒心竟然没和卢坤一群人在一起,那她会在哪里?其实卢坤和他交待过,舒心被他一手下推下山崖了,怕是早成鬼了。
单流不信,卢坤哂笑,“一只万人穿的破鞋倒是让你好生惦记。”
就因为这句话,当时活捉的卢坤差点被单流打死在审讯室,上了几个人才终于制住快要发狂的单流。
从此,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舒心。
想起往事,单流努力让语气平缓,“来这里几年了?”
“一年多点。”
时间对不上。
她才来这里一年多,那别的时间呢?她在哪里?在干嘛?有没有受伤、被欺负?列车就是在这时候缓缓靠站了,这是终点站,是舒心的目的地。
“来,跟我走,这回换你来我的大本营。”
舒心拎着行李对着单流巧然嫣笑,单流的心房就这样在寒冬腊月里温暖如春。
舒心是真的高兴,虽然一路上折腾真是不少。
下了火车,又上了三轮车,没有遮挡,没有座位,就是盘着腿坐在一堆干草上,就这样一路颠簸一个多小时。
“没有别的交通工具?”
“有时候会有人来接,但是我觉得这车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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