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
&rdo;杨擎宇应了一声，并不想接杨昊的话题。
&ldo;如果有机会回到海里，还会让人类抓住你么？&rdo;杨昊并不介意杨擎宇的冷淡。
&ldo;……不会。
&rdo;这个假设早就在心中重复了千百遍，杨擎宇回答的很肯定。
&ldo;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试图从海里出来呢。
&rdo;杨昊用手摸了摸杨擎宇的头：&ldo;嗯？&rdo;&ldo;……因为我还以为自己是人。
&rdo;杨擎宇语气里带了一丝自嘲。
&ldo;……也是。
&rdo;杨昊又沉默下来。
&ldo;爸……&rdo;杨擎宇犹豫了很久，还是开了口：&ldo;杨擎柯他……？&rdo;&ldo;死了。
&rdo;杨昊的语气漫不经心：&ldo;怎么？&rdo;&ldo;死了……么？&rdo;杨擎宇愣住了：&ldo;真的？&rdo;&ldo;你不恨他么。
&rdo;杨昊问道。
&ldo;当然恨。
&rdo;可更多的却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后面的话杨擎宇咽在了喉咙里。
&ldo;我知道你们怪我。
&rdo;杨昊声音很冷静：&ldo;但是我也没办法。
&rdo;没办法什么？没办法让我不怪你？对于杨昊的借口不屑一顾，杨擎宇不再说话了。
&ldo;小宇。
&rdo;眼见着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来，杨昊道：&ldo;你想不想，下水游泳？&rdo;&ldo;什么？&rdo;杨擎宇不敢相信的扭过头看着杨昊：&ldo;我可以下水？你不怕我跑了？？&rdo;&ldo;……戴上这个。
&rdo;杨昊递给杨擎宇一块很像手表的东西。
&ldo;这是什么？&rdo;杨擎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ldo;定位的。
&rdo;杨昊道：&ldo;戴上，你就跑不掉了。
&rdo;&ldo;我……&rdo;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杨擎宇就感到了一震剧烈的震动，险些从杨昊的身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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